“格鲁乌，也就是你口中的黑蝙蝠。”
得到了确定的回答，王炎还是感到了一丝诧异。
谢尔盖就像是读懂了他的内心一样，继续说道：“FSB和黑蝙蝠都是为了保卫国家而存在的情报力量，我们之间也有交流学习。”
王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很快就想通了心中的疑惑，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声抱歉，干掉了你们的一名优秀特工。”
“她失败了，这是她的命运。”
说起莎拉波娃的死，谢尔盖的脸上云淡风起，根本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，仿佛死的人跟他没有任何联系一般。
王炎的心头一阵哆嗦，这才是情报大佬的正确打开方式。
他对于谢尔盖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测，同时对于他的警惕也提高到了最高的程度。
这是一个不把人命当命的老家伙，这样的人早就已经看淡了生死。
王炎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，问道：“你们究竟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？
如果是有关我的祖国的情报，那么你们得到的就只能是一具尸体。”
他把话说的很绝对，对于他来说，很多违反法律的事情他都敢干，可是“汉奸、卖国贼”这两个词，实在是不敢恭维。
谢尔盖笑了笑，仿佛早就猜到了王炎会这么说。
“我说过了，我们是朋友。
前几天让你受了委屈，在这里先对你说声抱歉。
你也知道我们干了什么，接下来我们想和你聊聊那座基地和山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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