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兽皮到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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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兄想要这敛气的法门，小老儿本应双手奉上，可这秘法也算家学渊源，若是轻易外泄，实在愧对先祖！”，萧老汉为人还是有几分奸猾，开口就用这种话来堵老墨的嘴。
可老墨也不是省油的灯，怎么会被他牵着鼻子走？只道：“萧兄不必兜圈子，这部功法于我而言确有大用，甚至关乎墨某能否顺利筑基，所以是志在必得！”
这话说得很重，事关道途，萧老汉如果再推三阻四，那多半就是撕破脸的结局了。
“说句不客气的话，莫说萧兄不是我的对手，即便今日墨某不敌，哪怕请动师门也得得到这门秘术！当然了，我也不是那强取豪夺的贼人，只要萧兄肯让出此法，有什么条件大可以商量。”
这话就是明晃晃的威胁，然后又递上一个台阶，萧老汉已然别无选择，只能尽量多谋求一点好处了。
皱眉沉思片刻，冲老墨抱拳道：“道兄可否容小老儿考虑考虑？”
老墨羽扇轻摇，面上笑意也多了些，答应道：“自无不可！只不过墨某这趟出来是替师门办事，要不了多久就得回返，还请萧兄快些为好！”
萧老汉连连点头：“那是自然！那是自然！道兄且在这儿休息，明日午时之前，小老儿定会给道兄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这话也算是表了态，事情可以答应，条件还需要考虑。
这场对话谈到这儿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，萧老汉退出房间。
这一夜，因为身处越京，老墨没敢修炼，又因为害怕萧老汉使计逃遁，所以未曾入睡。
闲来无事，就观想识海中的七轮鬼脸弯月，这种观想对神识增长效果其实并不明显，远没有吞噬妖兽魂魄来得直观。
拿之前在燕家堡吞噬土狼魂魄的经验做对此，一只一阶妖兽的魂魄带给他的神识修为进步，可能需要观想十日。
这让老墨多少有点瞧不上这种缓慢的修行方式，效率实在太低。
可今夜因为无事可做，沉浸在观想当中，却让他发现了一点以往未曾留意的东西。
那就是通过观想增长的神识修为，会体现“弯月”上，而回忆吞噬妖兽魂魄时的情景，似乎会把力量体现在“鬼脸”上。
这个发现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，尤其是“弯月”经过一夜修炼，变得更加明亮时，他似乎也变得比以往更加灵光，整个人都仿佛要更清醒一些。
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增强的话，他觉得可能是智慧或者说悟性！
难道说，七鬼噬魂大法吞噬魂魄能增强神识力量，观想鬼月图能增强悟性？
如果真是如此，那这门神通的作用未免也太惊人了些！
不管怎么说，老墨已经打算将观想鬼月图列入每天修炼当中，以后每晚就用观想来代替入睡。
而另一边，反复考量了一整夜的萧老汉也终于做出了决定，推开老墨的房门。
“萧兄考虑好了？”，老墨此刻心情大好，整个人神清气爽面带微笑。
萧老汉劳神一夜，倒是有几分憔悴，此刻带着血丝的双目中却透着精光，直问到：“道兄昨日说，此法关乎筑基，小老儿斗胆一问，道兄筑基有几成把握？”
“十成！”，老墨神采飞扬、语气傲然，一听就是大宗弟子才会有的自信与锐气。
听得这个回答，萧老汉却没有怀疑，长出一口浊气，作揖拜道：“小老儿别无所求，只要道兄肯答应一事，我立刻将敛气之法双手奉上！”
眼看敛气术就要到手，老墨自然不会迟疑，爽快道：“萧兄但说无妨！”
“唯请道兄筑基成功后，收下小老儿的孙女为徒！”，萧老汉对萧翠儿倒也是真心爱护。
原着中韩立到此，他也是提出了要让孙女儿拜师的请求，只不过韩立习惯了独善其身，不肯收徒自找拖累才拒绝了。
可老墨不同，他本就有好几位徒弟了，韩立、厉飞雨、吴九指，哪有省心的？
相比之下，萧翠儿天赋不弱，是难得的双灵根，而且机灵乖巧，怎么也比那几个混小子看着顺眼。
所以只是略作思考，便道：“此事我可以应下！”
说着还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璞玉，大小如鸡子，抬手并作剑指，用金行灵气在其中篆刻了两道防御铭文。
虽然算不得什么保命的宝贝，甚至都比不上低阶防御法器的作用，但却足以算作凭证。
“十年后，让她凭此物来灵兽山山门寻我！”
老墨故意将时间线拉长，因为十年后魔道已经大举入侵，在这期间他要安心潜修提升实力，不想为其余的事分散精力。
所以十年后让她过来刚刚好，正值越国动荡不安，到老墨那里，有灵兽山在总归能护住她周全。
萧老汉对这个结果也很满意，毕竟原本就是说让老墨筑基后再收徒，在他看来，老墨给出十年之期已经算是够快了。
换作散修，别说十年，一辈子都看不见筑基的希望。
这种给出一个尚未兑现的承诺就忽悠来一件宝贝的事，老墨自己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，所以又随手给出两件低阶法器当做补偿，把萧老汉感动的不轻。
自始至终，四岁大的萧翠儿一直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老墨，也是可爱的紧。
老墨揉了揉她的小脑袋，又忍不住提醒了萧老汉一句：“越京并非久留之地，这十年，最好带她去个僻静的地方潜修吧！”
虽然原剧情中这祖孙二人在越京城一直安然无恙，可现在有了老墨的介入，谁也不知道以后如何。
越京城毕竟是黑煞教老巢，魔道弟子到处抓捕修士练功也是实情。
他祖孙二人连兽皮被已经给了老墨，自然也没必要在这儿等韩立过剧情了，不如早些离开为好。
萧老汉虽然不知道老墨会提出此事，可他相信大派弟子肯定比他们这些散修了解的多，所以也很听劝，当即表示会尽快离开。
至此，老墨的这趟越京之行也算圆满，再没什么可流连的，当天下午就出了城，然后驾着黄鹤直奔神手谷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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