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汐晗眼底掠过一抹茫然，旋即有着一层晶莹泪花开始从她眼底涌现。
“其实，以前我也是个好女孩。”
说到这里，林汐晗突然有些哽咽。
宁月澜双臂抱胸，视线时不时落来回在起重机和电梯井徘徊。
当然，耳朵里倒是也在听林汐晗讲话。
“第一个改变我的人就是陆晨，其实他们都说我是公交车，但我在跟方墨谈恋爱的时候，只和陆晨一个人发生过关系。”
“起码一开始我没有那么不检点，我不是这边下了那边上的人。”
宁月澜闻言，不置可否地耸耸肩，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。
她甚至比方墨更了解林汐晗的经历。
不过难道只跟陆晨一个人发生关系，就足以洗白人设，证明你是个纯情的女孩子了？
那你不是更应该先跟我们家方墨分手吗？
你吃着碗里的，看着锅里的。
吊着方墨，又同时跟陆晨搞七搞八。
这样的行为就是好女孩了？
“一开始，我没那么拜金的，我大一刚跟方墨在一起的时候，我能够肯定自己也是喜欢他的，喜欢他每天的嘘寒问暖，喜欢他站在楼下等我给我送早点。”
“即便是没有课的早晨，方墨也依旧坚持不懈地站在楼下等我，给我送早餐。”
宁月澜听得黛眉微簇。
合着你是来给我炫耀的吧？
狗东西怎么没给老娘送过早餐呢！
嗯，看来等他这次出来之后要好好让小老公给我补偿一下。
哼！
这样傲娇地想着，宁月澜倒是也懒得打断林汐晗一个人沉浸在回忆。
“宁月澜，有钱人的生活对你们来说可能是稀疏平常，但对我这样的普通人而言，又有几个面对诱惑能拒绝呢？如果你跟我一样的出身……”
话到一半，宁月澜突然打断了林汐晗。
“不好意思停一下。”
“方墨就能够拒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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