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，菩萨张口说道：“可悲悯者。你可知罪？”
我昂着头：“不知！哪怕你是菩萨，也不能让他复生。”
菩萨摇了摇头：“痴迷不悟。”
接着，开始念诵地藏心咒。一声高过一声。我的头，疼痛地快炸裂了。
宝杵一挥，我感受到无上的压力，跪了下来。
“痴儿，可知错？”
“何错之有？这个十八层地狱，本就是弱肉强食。我遵守规矩，哪里错了？”
地藏王菩萨，手一挥。宝杵击打我的身体。我一下子被打得趴下来。
“你错在，动了杀心！你是修行者，你曾经对天发过誓，要好好爱护众生。”
“这里都是恶魔，我怎么爱护？我爱护他们，就会被他们吃掉！”
地藏王菩萨慈悲地看着我：“恶灵吃你，你反抗。本是地狱的规矩，没有错。可是你已经比他们强大，还要滥杀一通。你已经入魔，知道吗？”
我趴在地上，眼泪水大颗大颗滴下来，仰头大笑：“哈哈哈哈。它们吃我，就是规矩。我杀他们就是入魔！你这是什么歪理！”
“恶魔始祖杀了你的爱人，你也杀了他。算是扯平。可是你后面的杀戮，是仇杀，并不是为了保命。而他们，是为了保命。这就是本质的区别！”
我还要强辩。
地藏王菩萨突然金光更盛，不断敲打我的头。
敲得我晕头转向。
“痴儿！醒来！”
不断念诵咒语。咒语变成金色的种子字，飞入我的身体。钻进我的内心。
我看见了我的内心，有绿色的种子在发芽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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