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，确实如此。”
许晋元继续问道：
“韦总，您是巨大优品的CSO，可能不太懂灵石科技的基本原理，在灵能转化过程中，会有巨大的损耗和灵能波动，这是热力学第二公式的基本原理，我想问一下，您的研发团队有没有人给您提过，您的加热装置是有重大缺陷的？”
韦孝端神色震动，这个许晋元，怎么会？
研发团队确实有人给他反馈过这个加热装置是有重大缺陷的。
但他只看结果，并没有过多关注缺陷，况且那个缺陷现在也不可能解决，还不如抓紧过来拉投资，因为这个项目持续了三年，投入上千万，巨大优品很需要新的资金来接力，否则这个项目无以为继。
这些内情，他当然不可能公之于众。
但许晋元当众指出了这个项目存在重大缺陷，他如果当庭否认，哪怕这次路演成功，签署合同的时候，来自高翎资本的“尽职调查”，也会让他无法隐瞒，届时高翎资本还有可能放弃投资，那么他这个CSO只怕要当到头了。
他涩声道：
“许总，您的问题，由于我的首席科学家不在，我暂时无法回答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来自彭乐的问题响起：
“许总，如果你有猜测，不妨讲讲，某家洗耳恭听！”
彭乐用“某家”自称，是军将临阵之语，这倒非显得他粗鄙，而是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了，听到彭乐的话，CSO韦孝端心里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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