挟持人质是吧？
我捏紧拳头，杀气腾腾。
“尧哥儿，别冲动。你看远处黑麻麻的是什么？”
刘文龙按住我胳膊。
我一看，冷汗淋漓。
就在人群外，整个院子，站满了黑影。
那些黑影密密匝匝，彷徨无助，在院子里晃荡着。
分明是摩肩擦踵，可谁也碰不到谁。
这其中，我甚至还看到之前死去的保安，以及挂在卫生间的保姆。
只是他们和其他黑影不同，身体近乎透明。
最可怕的是，看见他们，我突然感到饥肠辘辘。
“都是鬼，怨煞把附近所有的孤魂野鬼都集中起来了。咱们逃出去容易，这些保安可就惨啦。”
刘文龙真是菩萨心肠。
我叹口气，得，不为保安，也为朋友着想吧。
半小时后，我们已经在刑讯室内坐着喝茶了。
由于案发突然，手段残忍——这都是我听警官们聊天时说的——故而把我们严密看守，连夜审讯。
我和刘文龙，一人一个审讯室，看不见也听不见彼此。
不过，分开审讯室，只能难为普通人，却难不住我。
我一进门，就在审讯室角落，看到一个阴影。
那是一只鬼，蹲在角落里啃手指头。
他很怕我，想看又不敢看，想离开又不敢离开。
其实在他之前，我还陆续看到七八只鬼，都是没什么能量，很虚弱的鬼。
仿佛他们的能量都被某种邪恶生物吸走了。
这很异常。
不管是鬼的数量，还是虚弱的状态。
怨煞，加速了进程。
我还看见了路雪。
审讯间歇，两位警官出门抽烟休息，室内只有我一个人。
不知怎么，路雪推门而入，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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