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ho怕who？
“姐妹们，打他！”林梦澜率先拿起抱枕。
其余人迅速跟上。
“哎哟，别……别打脸……”
“用抱枕我忍，拿玻璃果盘那个是谁？”
“何安琪，别打肚子下面，容易打错地方！”
整个客厅，暧昧和尴尬的气氛一扫而光，洋溢着一片欢乐。
陆阳牺牲自己，把气氛彻底盘活。
之后，大家觥筹交错，推杯换盏，直到天明。
……
几天之后，春节悄然来临。
陆阳过过很多次春节，但这一次，也算是他第一次过。
因为他重来了。
只不过，这个春节，并没有过多的庆祝或者活动。
相反，大年初一，陆阳就带着苏小鱼到处奔波了。
要是为了林梦澜和姜茴，其实倒也不用这么辛苦。她们俩的工作现在非常好安排，要不是陆阳控制质量，她们能够从今年工作到明年。
但有的人就很惨了。
“什么？唱歌？何安琪？陆阳是吧，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了，这怎么可能，我们节目承担不起这个损失。”
“那个陆阳啊，说句实在话，哪怕是演戏我都可以考虑何安琪，可这唱歌……”
“我们这个晚会是非常大型的，何安琪的话，口碑和我们的目标群体是有冲突的，所以……”
“你以为你谁啊？何安琪还想唱歌，那能听吗？”
一次次拒绝，一次次失败。
陆阳的面容始终没有太大变化，因为这基本上符合他的预期。
一个全网黑的演员，突然之间想去唱歌，难度确实不小。
相比陆阳的淡然，苏小鱼的情绪就有些崩溃了，她愁眉苦脸的道：“为什么他们这么会变脸？明明之前还求我们，想找澜姐合作，结果现在又都……甚至是恶语相向，实在是太过分了。”
“小鱼，这就是娱乐圈啊。”陆阳道，“林梦澜是林梦澜，沾上她就能赚钱，所以别人对我们笑脸相迎。而何安琪是何安琪，碰上她大概率赔钱，所以别人对我们百般刁难。”
“这就是经纪人，除非你手握资源，不然经纪人是没有地位的。别人对你的态度，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，全都取决于你手头的艺人的价值。”
苏小鱼点头。
现实给她上了狠狠的一课。
这半年，她和陆阳披荆斩棘、乘风破浪，看着大家对陆阳甚至是对自己的态度从不屑变成重视再变成追捧，说心里不飘那是不可能的。
但……只是换了一个艺人去重点经营，之前她所接触到的圈子就全部集体变脸。
这种感受，如同当头棒喝。
“那……我们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？”苏小鱼有些挫败。
影视圈子，陆阳或许能想一些办法，但音乐圈子，这个陌生的领域，又该如何打开局面呢？
嘀嘀嘀。
陆阳的手机响了。
“别沮丧啊，你看，路子这不就来了嘛。”陆阳笑着摇了摇手机。
屏幕上显示，张爱蜀来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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