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。”
陈默明白了。
“哦对了——”
吴予忽然想到了什么，扭头看向陈默，眉头微皱：“陈默，你真是第一次？”
“啊？”
陈默一怔，抬头瞥了一眼前排开车的司机老王，然后轻轻拍了拍吴予的小手，压低声音：“你就算想问，那也得等到回去之后、四下无人的时候再问吧？现在还有外人在呢，你怎么好意思？”
“呃……”
吴予愣了半晌，忽然反应过来，没好气的说道：“我说的是今天拍照的事儿，你想什么呢？”
“明明是你说不明白，这事儿怎么能怪到我身上呢？”
陈默表示自己很无辜。
这姑娘一上来就问自己是不是第一次，这……换做任何一个成年人，都会想歪的好吧？
自己能想歪，也只能说明自己是个很正常的成年人。
什么时候……做一个正常人也有罪了？
“你——”
吴予很无奈：“行吧行吧，就算是我的问题行了吧？”
什么叫就算？
你这话跟‘我错了行了吧？’有什么区别呢？会让人血压往上升的知道吗？
“好了好了，咱们现在先不聊这个。”
吴予摆摆手，然后继续问：“你真的是第一次接触相机吗？哪怕我是一个相机小白，也知道这种东西不可能轻松上手，你今天的表现……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接触相机的人啊。”
“这……这只能说是天赋异禀啊。”
陈默找不出什么借口，他也不想撒谎说自己以前接触过、玩过某某同学的相机之类的，万一这姑娘一时兴起调查起来，那……纸是包不住火的。
所以，干脆一口咬死，把一切都推到天赋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，这姑娘自然无话可说。
厨艺是天生的，棋力是随手练出来的，画功是上课无聊打发时间的，拍照技术是无师自通的……你能拿我怎么样？
“天赋异禀？”
吴予的眼神有些古怪，看了他几秒，叹气：“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你这么可恶的人啊，什么都天赋异禀，让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么活啊？”
“小予，别妄自菲薄嘛，你一点都不普通。”
陈默握着她的小手，认真说道：“你忘记了吗？你可是个有钞能力的小富婆呀，我再有天赋又如何？还不是两袖清风？还不是心心念念的想在你这儿讨一碗软饭吃？”
“噗哈哈哈~”
吴予被逗乐了：“你真的这么想吃软饭吗？”
“一般富婆的软饭，我看不上，但小予的软饭，我可是求之不得。”
陈默笑了笑，继续逗她：“我再努努力，争取早日达到让你满意的程度，然后，我就可以靠着吃软饭实现财务自由，再也不用努力了。”
“好！有志气！我看好你！”
吴予抽出小手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以一副长辈的姿态鼓励他：“虽然你实现财务自由的方式很奇怪，但是——好好加油，相信自己，你可以的！”
……
小情侣在车上说笑着，时间过得很快。
当轿车停下的时候，抬头望去，已经来到陈默租住的公寓楼下。
“上来坐会儿？”
陈默发出邀请。
“这……”
吴予有些迟疑：“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啊，会不会有点晚？”
前几天的时候，这个点儿她都已经快到家了。
“就一会儿嘛。”
陈默继续邀请。
“唔……那好吧。”
吴予矜持了两秒，然后就爽快答应了。
很快——
两人来到公寓房。
“晚上吃的烧烤有点多了，嘴巴里好油腻啊，我想先去刷个牙，你要一起吗？”
陈默故作苦恼的自言自语，然后，他话锋一转，再一次发出邀请。
“小默默~”
吴予歪着脑袋看他，目光中带着点鄙夷：“我就猜到你肯定会说这个，你这个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家伙。”
“没有，你误会了，我真的就只是很单纯的邀请一下。”
陈默故作真诚。
吴予才不上当呢，摆摆手：“你自己去刷牙吧，我要去书房阳台上看看盆栽。”
说着，她就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，还轻哼着欢快的旋律，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。
“才种下去一天，啥也看不到呀。”
“看不到我也要看，你管我？”
……
当陈默刷完牙、来到书房的时候，就看到小姑娘蹲在地上，用手机灯照着阳台上的盆栽，看起来好像是在研究什么东西。
听见脚步声，吴予扭头看了他一眼：“为什么阳台没有灯啊？好不方便的。”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呀，我晚上又不到阳台去。”
陈默把她拉了回来，关上门：“晚上尽量少开门窗，会有潮气进屋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
吴予点点头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笔记本，眉头微皱，有点懊恼的拍了拍额头：“我这几天的记忆力好差呀，居然又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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